我解开她脚上的皮带,拽着狗链把她拉起来,她抖得站不住,丝袜破洞挂在膝盖上,脚底黏糊糊的全是骚水和精液,毛拖鞋湿得黏在脚上。
於明白了被调教的女人要忍受多大的羞辱,而且这一切还仅仅是个开始。
趁着顾青还在思考的时候,何慧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,笑眯眯的问他是不是迷路了,这让顾青一阵火大。
“哈哈,我就喜欢你下面没那么多毛,让人看见了感觉干净嘛。
我愣住了——白天的那个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,脸埋在枕头里,肩膀一抽一
大脑伴随着名为‘思考’的生锈齿轮的转动,于一片混沌之中播放起了碎片式的记忆影像。